趙安邦獨(dú)居,他父母在他父親回來修養(yǎng)后就搬到了淮海市石佛山的一個療養(yǎng)院,所以陸父和程保國兄弟就帶著喜寶暫住他家,現(xiàn)在老弟兄倆正在下象棋,聞聲抬頭看向一邊脫大衣帽子圍巾的喜寶,“回來了?志愿填好了?”
喜寶點(diǎn)點(diǎn)頭,“周校長說我考了第一。”
第一那就是狀元啊,陸父和程保國都很高興,尤其是陸父,讀書人更有狀元情結(jié),當(dāng)他們得知是全市第一,全省第一,而非全校第一,更加驕傲得不得了,等趙安邦晚上下班回來就邀他去國營飯店吃飯作為慶祝。
“我兒子是狀元?那必須慶祝一番啊!”趙安邦一拍大腿,“走走走,咱們這就去。”
喜寶不好意思地道:“這就不用了吧?別人知道了,指不定說我輕狂。我都沒拿到成績單,等我拿到錄取通知書,我請兩位爺爺和干爹吃飯。”
兄弟姐妹中,他的零花錢最多。
父母定期給他匯款,爺爺奶奶們隔三差五塞一張大團(tuán)結(jié),個人積蓄已有上千了。
趙安邦哈哈一笑,詢問過陸父和程保國的意見,道:“那我們就等我兒子的孝敬了。不過你可以打電話跟你媽說一聲,讓她和你爸高興高興。”
這才是必須的!
喜寶二話不說就去撥號。
雖然話費(fèi)真的很貴,但這時候一點(diǎn)都不肉疼。
結(jié)果接電話的不是風(fēng)輕雪,而是陸二熊,扯著嗓子道:“喂,你好,誰啊?”
“我的聲音你聽不出來嗎?還問。”喜寶無奈地道。
“大哥!”陸二熊的嗓門更高了,馬上喋喋不休地道:“我聽媽媽說,你已經(jīng)考完試了,你什么時候和爺爺過來啊?我快想死你啦!敦敦和壯壯可壞了,小姨給錢買東西,他們就湊在一起買貴的,不愿意和我合伙買,我可傷心了。”
所以,他也不叫敦敦是哥哥了,哪有當(dāng)哥哥的那樣做啊,只疼壯壯不疼他。
喜寶聽出了這個弟弟語氣里的委屈,頓時忍俊不禁,他早就在妹妹寄給他的信中了結(jié)具體情況了,敷衍道:“等我回家后再好好安慰你,你讓媽媽接電話。”
“媽媽不在家,在做手術(shù),早上就開始啦,現(xiàn)在還沒結(jié)束,爸爸去接?jì)寢屃恕!?br />
喜寶不好意思跟他說自己考第一的事兒了,馬上改口道:“等爸爸和媽媽回來,你叫他們給我回個電話,我先去做飯了。”
陸父不會做飯,程保國做飯普普通通,趙安邦就一條手臂,做飯是喜寶的工作。
作為長輩,并沒有因?yàn)樘蹛酆⒆泳宛B(yǎng)得他四肢不勤。
陸二熊意猶未盡,“大哥,再說會話唄。”
“通話兩分鐘可以買一斤上好五花肉還有剩。”喜寶一句話就讓陸二熊啪的一聲掛上電話,電話分秒停在兩分鐘零三秒,到時候交話費(fèi)得交三分鐘的錢,一分鐘五毛。
“簡直是太浪費(fèi)了,明明可以再通話五十秒。”喜寶咕噥道。
陸父和程保國相顧莞爾,趙安邦單手翻出廚房里的一袋子粉條,“我白天叫人給我留了一塊肥五花,咱們晚上吃豬肉白菜燉粉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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