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龍劍!”
賀長空身體騰空,手中寶劍劈出一條水龍,咆哮著朝漲價斬殺而來,后者揮拳迎戰,三火煉體術運轉,一雙銀光拳頭綻放殺氣,轟擊在水龍劍芒上,將其擊碎成兩半。uuk.la
腳下跺地,也騰空飛去,仿佛一桿長矛直奔男子而去,渾身銀光閃爍,在半空中留下一道銀色光線。
男子臉色色一冷,目光中綻放出騰騰殺氣,雙手持劍,渾厚的妖力注入劍身中,那太**龍劍仿佛活了一般,男子與劍合一,化作一條水龍,張口要吞食張洪軍。
“這是太**龍劍,據說乃四海龍王的得意心法,怎的也被賀長空學去了呢。”
獅妖捋著下巴,皺眉沉思道。
“會不會他們是親戚?”
沙狼隨口回答,卻被眾人鄙視,一只鶴妖和一條海龍,能是什么親戚。
“不會是龍王的私生子吧?”
然而,巨蝎一開口眾人徹底傻了,他竟然也說出這種話來,和沙狼有得一比,眾人紛紛搖頭,這兩個還真是活寶了。
“小蝎兄弟,他們說他們的,咱們說咱們的,咱們有權保持咱們的看法,對吧?”
沙狼過來摟住巨蝎的肩膀,兩人勾肩搭背起來。
“筋斗云身法!”
張洪軍快若流星,施展身法,橫移百丈之外,避開了進攻。
“上古戰術!”
而后,一桿金色長矛出現手中,金光燦燦,非常炫目,金矛一出,四周本來震動的空氣頓時安靜下來,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雖然安靜,卻隱藏著濃烈的蕭殺之氣。
嗆!
賀長空也是九層境界的強者,長劍一擋,第一時間退走,身形一閃,已出現在百丈之外,他也感覺到張洪軍著金矛散出來的恐怖殺氣,不敢怠慢。
“斬殺!”
張洪軍怒吼一聲,聲音沉悶,仿佛只是在喉嚨中打轉,而他腳下驟然踏地,一跨就是百丈,緊緊跟住男子的身影追殺過去,不給他絲毫退走的空間,同時,手中金矛化作一道金色雷光,刺開了男子的防護鎧甲,從胸口穿透而出,將其釘在身后一棵大樹上。
“好快,我只看見一道金雷,別的什么都看不清了。”
沙狼喃喃道。
“能看見是一道金雷已是不錯了,我只看見一道金光。”
巨蝎嘆道。
“這不知是什么身法,非常凌厲,配合手上的戰矛,天衣無縫,感覺就是這個世上最匹配的殺招,為殺戮而準備。”
獅妖不愧是見多識廣,捋著光禿禿的下巴。
吼!
賀長空被釘在地下,掙扎著身體,雙手胡亂抓扯,要把金矛取出來,可惜金矛有奇怪能量滲透,任由他出力,也沒能將其抽出來。
“公子!”
鶴妖一族的人沖出,要去搶回賀長空,獅妖等人見狀也沖了出去,將他們攔住,雙方對峙,弩張劍拔,混戰一觸即。
“你們再往前一步信不信我直接一腳踩暴他的腦袋?!”
張洪軍一腳踩在男子頭部,稍稍一用力,后者滿臉通紅,痛倒是其次,主要是被人踩在腳下,那滿是泥垢的鞋底就貼著他們的臉部,這是何其丟人,比被戰敗更加難受。
“小子,你竟敢如此欺我!你可知道我是誰?”
賀長空整個面部紅如豬肝,老羞成怒,雙眸盡是滿滿的殺氣,若是目光能殺人,張洪軍已被他殺死了一百遍。
“你都想殺我了,還想讓我怎么對你,客客氣氣請你大吃大喝,把你當玉帝老兒一樣供著不成?”
張洪軍腳下又一用力,賀長空的臉直接被踩進了地面,而后,張洪軍眼角似有意無意的朝上方一掃,在山峰高處的某個地方,裝著一個影像八卦,這也是張洪軍不久剛現,他知道此時肯定有更強大的人在觀察著,若是此時下殺手估計會留下許多后遺癥,他倒不覺的如何,關鍵是四不像等人若是因此而被牽連,他就有些于心不忍了,所以,張洪軍不得不控制住力道,也算是給那些老家伙一個面子吧。
“次子還算有分寸,若是隨意下殺手,那只老鳥估計會氣瘋了。”
“那也不能怪了四不像小組,是那小鳥算計他人在先,還動用了如此具有殺傷性的陣法,換做是你你能忍住?”
“忍不住,我會大雷霆,早就將那小組撕碎了。”
“所以,我對那小子似乎越來越喜歡了,臨大事有靜氣,怒火之中仍然能把握著分寸,沒讓自己失去了理智,這實在難得啊。”
密室內,幾個老妖見張洪軍沒有直接下殺手,稍稍松了一口氣。
“也許他已現了咱們在觀察他,這一切都是裝出來呢?”
另一個老妖看似隨意的怒囊了一聲。
“這……應該不會吧?”
“我說的是如果,是萬一。”
“若是如此,那小子的城府就太深了,如此一個人還真的有些可怕。”
那些老鬼邊看邊評論,對張洪軍褒貶不一,有人喜歡有人擔憂。
“把我們公子放了,你要什么都行!”
鶴妖一族的人大喊,甚至有人取出了寶器,要用寶器換回賀長空。
“把你們的牌子和尋得的寶物留下,否則就莫怪我不客氣了。”
張洪軍冷喝,聲如金雷,鶴妖一族的人莫敢不從,為了救下賀長空,不得不取出牌子和這些天尋到的寶物,張洪軍讓獅妖等人收好,然后一腳將賀長空踢飛。
“小子,你等著,本公子一定會讓你好看。”
賀長空被幾個鶴妖一族的人扶起,指著張洪軍謾罵。
張洪軍身形一閃,出現在男子跟前,一腳將男子攔腰踢斷,讓男子瞬間痛暈過去。
“我們不是已經把寶物和牌子都給你了嗎,怎么還不放過我家公子?!”
鶴妖一人詢問道。
“我已經放過他了,否則你們怎么有機會扶著他。”
“可你都把他攔腰踢斷了。”
“那是另一回事,是他嘴賤,要威脅我,我自然不能讓一個對我有威脅的人存活在世上,為自己將來留下禍根。”
張洪軍淡然一笑,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你狠……”
那鶴妖族的人本想放出一兩句狠話,可是一看賀長空的樣子,硬生生將狠話收了回去,領著眾人,抬起賀長空的兩截身體走了,身體雖然斷了,但有療傷圣藥和老妖們的**力,還是可以將其治愈,只是需要不少時間,而且,就算治愈了也不一定能修煉會原來的境界,沒有了境界,張洪軍有何可懼。
經過這么一折騰,這附近的人都知道了,四不像小組有一個狠人,修為高深,手段狠辣,出手絲毫不留情,但凡與之對上的人不死亦殘,就連鶴妖族那詭計多端的賀長空都被其踢成兩截,好不殘忍。
而且,此人瑕疵必報,最好不要說他壞話,否則一言不合就是殺人,從不手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狠人。
“狠人?!”
對此傳言張洪軍只是報以一笑,不以為然,有時候兇名在外會省去不少麻煩。
“狠人這個稱呼配得上先生。”
沙狼聞言卻是狠狠的了一下頭,認為這個稱呼配得上張洪軍,結果被張洪軍一腳踢飛十丈之外。
讓本來也贊同沙狼說法的其他人都閉上了嘴,不敢吭聲了。
張洪軍打開得來的寶物,都是一些靈草之類的東西,很多靈草妖氣很濃郁,對于妖修而言非常有好處,張洪軍將這些靈草和腰牌分給眾人,他也留了一些,將來拿給五指山的那些小妖煉制丹藥。
賀長空不愧是詭計多端之人,被他陰來的寶物不勝其數,若非有寶物空間裝著,換成凡間的布袋,估計都得大包小包,堆積成一座小山。
火雕、沙狼、沙豹、駝妖、巨蝎等人拿著分到手的寶物,嘴巴都有些合不攏了,就連獅妖也喜色上眉,樂開了嘴。
眾人稍作休息,這附近已無人敢來打攪,他們據山為王一般占領這座矮山,又是吃烤肉,又是喝大酒,完全一副來此度假的模樣,沒有一絲選拔賽中那種緊張兮兮,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感覺。
“哎呀……先生還真是有雅興啊!有吃有喝,真是令小女子羨慕啊。”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自山腳下傳來,而后一個紅衣女子出現,張洪軍掃了一眼,竟然是夢煙姑娘,齊國青翠樓的頭牌花魁,三王子的情報頭目。
夢煙姑娘一身紅衣,仿佛一朵盛開的花朵,純大紅顏色做的衣服有個特,要么非常漂亮,要么非常詭異,并非什么人都能隨意穿戴,很多人見別人穿著漂亮,自己也買來穿,結果穿在身上卻是變得非常的詭異。
而夢煙姑娘此時這一身純大紅衣裳卻是穿得正好,仿佛就是為她量身打造,輕輕移動,配合那盈盈小蠻腰和輕盈的步法,穿行在這綠樹中,自有一股靚麗的風景線。
“站住,你難道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沙狼起身,朝女子大喝。
“放她過來吧。”張洪軍一揚手,沙狼坐了回去。
“我還以為先生忘了奴家呢。”
夢煙姑娘皎若秋月,芳菲嫵媚的輕輕瞟了張洪軍一眼,恰到好處的展現她的瓊姿花貌,有些少許的令人心動的感覺,卻有不過分,分寸把握得非常的好。
沙狼看得眼睛都直了,之前他還瞪人間,此時卻露出這種失態模樣,眾人又是對他一震鄙夷。
“先生這段時間的名稱可謂是風投不小啊,斬殺了如此多的隊伍,奪了他們的寶物和牌子,還把鶴妖族的賀長空給踢斷了。”
夢煙姑娘在張洪軍旁邊坐下,絲毫沒有一絲見外。
“那不能怪我們啊,是他們要暗算我們,奪走我們的寶物和牌子,我們不得不做出殊死搏斗,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自保而已。”
張洪軍做出一副無奈而無辜的表情,仿佛冤枉到了極,滿臉可憐楚楚。
眾人見狀,都是斜著眼看他,是對方先動手不假,但你也不用冤枉到這種地步吧。
“先生還真是風趣之人,比在……比當時所見風趣多了,那時的先生就是一塊木頭,不解絲毫風情。”
夢煙姑娘先是一串風鈴聲一般的小聲,而后略有感慨的說話,明知她是在假裝,卻看不出絲毫矯情的感覺,不愧是青翠樓曾經的花魁,這表情深度深得嚇人。
說話間,還伸出纖纖玉手夾了一片烤熟的肉片,放入性感的小嘴中,慢嚼細咬的吃了起來。
甚至還拿過張洪軍的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杯子中的小酒,似乎不當自己是外人,這也是她已徹底了解張洪軍的為人,所以方敢如此做,她知道,只要把張洪軍當作朋友對待,不做對不起他和他朋友的事情,這個人就不會為難你,即便你在某些事情上很過份,比如現在這樣子,他也不會斤斤計較。
張洪軍的這些習性,火雕等人也是剛剛了解了,但是看著女子如此不分生,還是暗暗替她捏了一把汗,萬一這個狠人真的狠心起來,會不會也一腳把她踢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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