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逃跑的之路并不是很順利,急奔到之前藏匿直升機的那座雪山腳下某一轉(zhuǎn)彎的某處,冷不防迎面撞上兩個尤里復(fù)制人和一個尤里新兵。
尤里的軍銜很混亂,像他此時外表模擬的這種地位最低的尤里新兵,誰都可以指揮。戰(zhàn)場一線上指揮體系混亂,不得不說確實是尤里們的一大特色,給他們幫了不少倒忙。
也藉由這種原因,盟軍、蘇軍的人類聯(lián)軍,才沒有被尤里這些身負精神力的超能部隊直接壓垮......
“新兵!你特么要到哪里去?”
“混蛋、你是逃兵!”
兩個尤里復(fù)制人不分先后地喝罵幾句。然后不由分說便要征召唐白,因為一個愚蠢的尤里新兵實在不能同時伺候他們兩個尤里。再加一個更好。
兩邊的距離太近,完全在尤里復(fù)制人的精神力籠罩范圍之內(nèi)。唐白只好假裝體力不支,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指著自己的目的地方向,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大人、兩位大人,有,有美國大兵!追、快追......”
“什么?!”
“你居然敢命令我們!”
兩位尤里大人語氣不善。不是對美國大兵,而是針對唐白。
趴在冰冷雪地里的唐白聞言暗自苦笑:尤里復(fù)制人難倒都是這副德行?
“站起來!給兩位大人道歉......”另一個尤里新兵也在狐假虎威。
唐白只好繼續(xù)誘之以利,伸著手指向前方,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大、大人!那邊有直升機,基地遭襲,退路......”
“What?!”
兩位尤里正欲問個究竟,卻見唐白頭一歪,暈了過去。
其中一個拿腳踢踢他,皺眉道:“去看看么?”
戰(zhàn)場上,這項提議不會被否定。
尤里的傲慢源自他們的自大,自大來源于他們覺得‘老子天下無敵!’不信,你敢站到我身前來三米試試咩!他們倆認為既然一個愚蠢的尤里新兵都敢追上去,沒道理他們不去追。
尤里復(fù)制人對于精神力的使用雖然粗糙,可也有心靈控制和精神力風(fēng)暴這兩大殺器!哪怕是弱化版的,唐白也不想嘗嘗他們技能是什么滋味。
他趴在雪地上沒動,兩個尤里復(fù)制人在一旁商量沒理他,看來是打算任他昏迷在這里。
可另一個尤里新兵十分不情愿。
他拿起自己僅有的半杯舍不得喝的熱水,狠狠心全都澆在唐白頭上。
沒有一點點防備,唐白一個激靈就從地上跳起來。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尤里新兵!
后者卻對他一眼不看,兀自沖著兩位尤里大人討好似的傻笑:“兩位大人,他醒了!”
唐白:“......”
“帶路!”兩個尤里復(fù)制人大咧咧地一揮手。
冰原上、寒氣逼人,熱水那點熱氣蒸發(fā)之后把唐白的頭發(fā)和領(lǐng)口變成了一個大冰坨!這種環(huán)境下,即便無法凍傷他。也讓他走兩步便打一個哆嗦、走兩步打一個哆嗦:該死的尤里新兵!他恨得牙癢癢。
山上雪深寒重、行路不易,眾所周知,尤里的部隊最沒有人權(quán)。不像美國大兵,普通小兵都有車座。在尤里這邊,即便是按照他們偉大的元首基因復(fù)制出的戰(zhàn)士也只能步行。
唐白故意帶著他們往山上走。哪里難走走哪里,有巨石上巨石,有陡坡爬陡坡,有林子鉆林子。而且走的很急,每當(dāng)察覺到他們步伐慢下來,唐白便回頭呵斥那個尤里新兵:“前面有敵人,你為什么放慢腳步!你這個膽小鬼!難倒你敢背叛尤里大人的意志么?!”
尤里新兵嘟囔兩句,只能緊緊跟隨。
本能服從尤里意志的兩個復(fù)制人,聽了這話也不好落在后面慢慢走。
這么一來,很快便把已待在外面巡邏一夜的三個家伙搞得更加疲憊。唐白越走越快,開始這兩公里后面三個人還能跟得上。
等進入林子,地勢更復(fù)雜,自然被唐白拉開距離。
兩個尤里不以體力著稱,一夜巡邏現(xiàn)在實在有點撐不住了。正打算讓唐白慢下來。忽然聽到他一聲慘叫,身子一矮,從幾個人眼前消失。
三個人連忙各自尋找掩護,還以為遭遇了敵人。誰知過去半分鐘,他們正疑惑的時候,又聽到唐白虛弱的呼喊聲:“幫幫我!我踩到了一個大雪坑。我的腿都摔斷了......”
“廢物!”
“混蛋!”
“愚蠢......”
雪坑中,唐白割破自己的胳膊,搞出點血涂在雪地和褲子上。滿臉雪泥。整個人抱著胳膊渾身發(fā)抖,很凄慘的樣子。
“大人,他好像不能動了。”尤里新兵站在雪坑前,小心翼翼往下看一眼,無視唐白的伸手和哀求。回頭沖兩位尤里復(fù)制人報告。
“問清楚地點,讓這個蠢貨自己呆在這里!”
“不要啊!幫幫我......我、我在這里一定會被凍死的......我需要治療......”唐白虛弱第哀求著。
其中一個尤里復(fù)制人對著同伴嗤笑道:“治療?這蠢貨哪里聽來的如此高貴的名詞?治療!治療能用在你們這群毫無價值的蠢貨身上嗎?!部隊回收廠才是你們的歸宿......”
他很滿意自己這句話的效果,坑里這個愚蠢的新兵聽完立刻不再講話,縮在雪坑的一角瑟瑟發(fā)起抖來。
得知那個藏匿直升飛機的山谷近在山下,只有兩個美國大兵看守著,兩個尤里復(fù)制人決定冒險走一遭,如果情況不對,打探一番撤回來便是。尤里新兵從不敢在他們面前說謊,這是寫在這群背著噴火器的奴隸們基因伸出的東西,倆尤里對唐白這番話沒有什么太多懷疑。
派另一個尤里新兵打頭陣,他們悄然繞后,準(zhǔn)備給山下的大兵來個偷襲。商量完,慢吞吞的下山去了。
“你們是哪個基地的?美國大兵和直升機呢?被你們捉住了?”愚蠢的尤里新兵率先下山,沒看到唐白口中的美國大兵,卻看到一個背著火焰筒和噴火器的自己人在樹下撒尿......
另一邊,目送這三個人走遠,唐白三下兩下從雪坑里爬出來,抄起自己的狙擊槍瞄了一瞄,一槍打碎了尤里復(fù)制人的頭顱!
正在尬聊的兩個尤里新兵嚇了一跳,立刻各自找到一個大樹隱藏其后,真·尤里新兵問:“你還有同伴?是不是遇襲了?”
這話問完,沒得到回答,只見對方忽然沖他森然一笑,伸手做出個抹喉的姿勢。他心中一涼,緊接著便聽到槍響。
砰砰、砰砰,幾聲槍響之后,尤里新兵脖頸處綻出幾朵血花來。手上的噴火器還來不及發(fā)威,當(dāng)場被打斷透露。
狙擊手的射程比尤里復(fù)制人遠的多。唐白此時居高臨下,另一個尤里復(fù)制人躲都躲不掉。等到狙擊槍冷卻完畢,同樣被一槍了賬。
山下的兩個美國大兵分頭戒備。
噗通一聲,一具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光頭男尸被丟在已經(jīng)解除偽裝的美國大兵前面。尸體的臉孔不見了,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
他瞳孔微縮,喊道:“誰在哪里?”
“當(dāng)然是我了!”唐白去撿尤里掉落的鑰匙,順便一腳把尸體給踹下來。
“唐、你們都回來了?!”
“剛才的爆炸怎么回事?”
“日下洋子小姐呢?”
兩個美國大兵,其中一個還沒解除偽裝,依舊是尤里新兵的模樣。看到唐白過來,拉著他一個勁兒地問日下洋子。
唐白沒理他,沖著另一位駕駛夜鷹直升機的大兵說道:“尤里的基地被炸了!他們的部隊正在回援,我們上飛機立刻走!”
“走?!”
“你有意見?”唐白記起這個長著一張馬臉的家伙好像叫錢德勒,昨夜自己從日下洋子帳篷里鉆出來的時候。數(shù)他眼神最為憤然!好像唐白上的是他老婆似的。
“哼!你有什么資格說走?!洋子小姐才是這次行動的指揮官!她來之前我們哪兒也不會去!”錢德勒冷然道,作為一個馬臉壯漢。他打心里看不起唐白這種長相帥氣的小白臉。日下洋子那么聰慧美麗又實力高超的女英雄,當(dāng)然跟自己這個英雄飛行員在一起才般配。
唐白一挑劍眉,瞟他一眼說:“我的妞,哦、也就是你口中的洋子小姐。她自然有不止一條脫身的計劃。我們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尤里基地亂成一團,正是派遣大部隊前來擴大戰(zhàn)果,徹底端掉這個基地的大好時機!我們立刻必須回去闡明情況。”
唐白說起日下洋子那輕佻的態(tài)度,讓錢德勒心里冒火,雙拳捏的吱吱作響,他不滿地低吼道:“放屁!洋子小姐明明跟我說過,要我在這里等她!是私下里說的。這里是她唯一的后路!”
“哦?是嗎?”唐白心里膈應(yīng),面露不屑,淡淡地一擺手:“她昨夜服侍我的時候,倒是只跟我說她足足準(zhǔn)備了三條脫身之路。可惜,我當(dāng)時沒聽她說完,就讓她跪下了。如果我想起來,那么等明天晚上,我會再問問......”
錢德勒漲得面目通紅,磨著牙不知說什么好。
唐白忽地語氣一轉(zhuǎn):“眼前的情況不容樂觀,我們在這里升空,足以吸引附近多數(shù)尤里部隊的火力!回基地報信,一架飛機夠了,我們倆先一步離開,你可以在這里多盤旋兩圈......”說完,他拍拍錢德勒的肩膀,拉著另一個飛行員登機。
不知道錢德勒是怕死,還是深深的被打擊到了。什么幺蛾子都沒搞,一路老老實實地駕駛著夜鷹飛回基地。
日下洋子處心積慮地逃到這里,看見機去人空,自是抓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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