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敲門張嘴,轉(zhuǎn)念一想未來姑爺在給閨女上藥呢,有他照看著自己也該放心,若是這會兒闖進去反倒讓他們尷尬。
想了想,便輕手輕腳的走開。
紀明和急的在外頭團團轉(zhuǎn),見薛氏來了忙看向她,滿眼詢問。
薛氏有點哭笑不得,瞪了他一眼道:“你瞎著什么急呀!沒事呢!”
“這、這、這還叫沒事?你咋這么快就出來了?怎么沒把青丫頭叫出來呀!”
“你這話說的,”薛氏無語,道:“難不成我是后娘呀?我不關(guān)心青丫頭呀?我都說了沒事你還要糾纏個沒完沒了!青丫頭的手受傷了,玄懿在給她上藥呢!”
一聽這話紀明和更急了:“青丫頭手受傷了?不行我得看看去!”
“哎——”薛氏沒好氣道:“你省省吧,等上好藥他們自然就出來了!閨女做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這么闖進去豈不尷尬?本來沒有什么的也跟有什么似的!”
紀明和一時啞口無言。
薛氏便沒再理他,仍舊做飯去了。
之前趙玄懿沒有發(fā)現(xiàn)紀青青手上受傷,這會兒真是不知該怎么心疼好了。
一邊心疼一邊忍不住有些惱火,又怕她又說自己兇她訓(xùn)她,簡直不知該怎么辦好。
紀青青見他這樣,心里莫名的甜起來,只覺得為自己心疼、關(guān)心自己的這個男人看著實在是有點可愛。
趙玄懿見她居然含笑的樣子,眉眼彎彎,好像笑得還挺開心的樣子,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青兒,你說爺是不是該打你一頓呢,嗯?爬樹?誰教你的?那么粗糙的樹你也往上爬!”
他媳婦的手應(yīng)該十指不沾陽春水才對,居然取爬樹!
他出門隨身攜帶的金瘡藥自己沒用得上,倒用在媳婦身上了!
紀青青忙笑道:“只是一點皮外傷而已,已經(jīng)不疼了!你不是說你的藥很好的,要不了兩天便能好嗎?唔,我以后......不會亂爬樹了好不好......”
趙玄懿哼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一盒霜膏,道:“等傷口徹底好了以后,每天用這個抹手。別這么看著爺,這是特意帶給你滋養(yǎng)手上肌膚的!
紀青青笑著收下,見他依然不太高興的樣子,討好的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撒嬌道:“你不要這樣嘛,真的只是破一點皮而已啊,又不是廢了雙手,你這樣會讓我覺得我這雙手保不住了似的!”
“胡鬧!”趙玄懿一笑,攬著她抱在懷里,坐在她床沿,笑道:“以后再不可亂來!
“不會的!今日是意外!”紀青青依偎在他身上,笑道:“今晚你還走不走呀?”
走不走?
趙玄懿忍不住朝她的床榻望了一眼,床上收拾的十分干凈整潔,豆綠色的印花棉布薄被、杏色的枕頭、淺色床單,看起來十分溫馨淡雅。
并且讓他有點控制不住的想入非非......
什么時候,他才能名正言順的睡在她的床上?
心里忽然又意馬心猿起來。
趙玄懿收回目光,低頭親了親她,笑道:“不走,爺還住那沐家吧,過兩日你陪爺一塊去虞老先生家說學(xué)堂的事。”
拐著她單獨出行,這種事他最喜歡了。
紀青青聽他說不走心里也高興,點頭“嗯”了一聲笑道:“你說到時候給虞老先生做道什么菜好呢?”
還想著做菜?
趙玄懿皺了皺眉,說道:“你的手都受傷了,還做什么菜?以后再說吧!這次什么都不用做。”
“這——會不會不太好?”
“沒什么不好的!”
紀青青“唔”了一聲,忽然看了看趙玄懿,眨眨眼笑道:“你與虞老先生很熟悉嗎?為什么我總覺得你與他似乎特別熟悉呢!”
趙玄懿心中一凜,面上依然淡淡,笑道:“我們兩家是有點交情,不過這交情也不算特別深。大概是爺又不是讀書人,對他也沒那么當(dāng)成神供著吧!”
紀青青一笑沒再多問。
從他懷中起身,笑道:“咱們出去吧!等會兒該吃飯了。”
趙玄懿說了聲好,又笑道:“對了,你堂妹額頭上的疤痕你們不用擔(dān)心,回頭我想法子弄些祛除疤痕的藥來!
紀青青頓時大喜,粲然笑道:“好呀!謝謝你,玄懿!”
趙玄懿輕笑,道:“爺這全是看你的面子。唔,你要謝爺,再像剛在山上那樣親爺一回。”
紀青青臉上一紅,輕捶了他一下笑嗔道:“沒安好心!”
趙玄懿笑道:“心都在你身上呢!青兒,來那么再親爺一回!”
對她的喜愛和**,他從來都沒有掩飾過。
“不要!”紀青青奪手笑著跑出去了。
她瘋了才還招惹他呢。
趙玄懿一笑,也沒見失望,慢悠悠的也走出去了。
她還能跑到哪兒去?他有的是機會討回來。
吃過午飯,小坐了一會,紀同信便送趙玄懿主仆去沐嬸家說一聲借宿。
趙玄懿這次也沒帶什么隨從,除了阿隨,就是一個車夫。
趙玄懿明白他們一家子多半有話要說,自己回避回避是應(yīng)該的。畢竟還沒結(jié)親,有些話薛氏和紀明和未必愿意在他面前說。
薛氏先送紀青鶯回大宅那邊去。
再回來的時候面帶怒氣。
紀同信見狀便勸道:“娘別生氣,他們素來都是這樣,娘又不是今日才知道。”
紀青青和紀明和都看了過來。
薛氏嘆道:“不氣不氣,唉,他們還真是夠狠心的!”
或許是青鶯失蹤的時間太短了?大宅那邊根本就沒把這事兒當(dāng)一回事。
也壓根就沒擔(dān)心過紀青鶯。
見薛氏送她回去的時候她額頭上上了藥,反倒倒打一耙想要怪在薛氏身上,怪薛氏把紀青鶯怎么了。
紀青鶯氣呼呼的說是在家里被二伯母推的,反而挨了紀老太太一頓罵,什么白眼狼、什么胳膊往外拐,那是罵一個孩子的話嗎?叫人都不要聽。
又訓(xùn)斥紀青鶯姑娘家家的氣性大,明明自己做錯了事還敢發(fā)脾氣跑出去。老紀家的臉都叫她給丟盡了......
薛氏實在聽不得,忍不住維護了幾句,這下子更捅了馬蜂窩。
紀青鶯也氣壞了,推著薛氏讓她先回家,自己跟紀老太太和米氏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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