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碧荷這會兒對紀青青正一肚子的不滿不快在,滿心只認定紀青青是敷衍自己、瞧不起自己所以不肯給,當下臉色一冷,淡淡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
說畢不再理紀青青,轉(zhuǎn)身便走。
紀青青有些無奈揉了揉額頭,怎么這么巧呢?
楚碧荷離開紀青青家,眼眶立刻就紅了,眼淚一下子涌了上來。
她無聲的流著眼淚,一邊流一邊抬手用力狠狠的擦,擦得眼睛生痛。
楚碧荷心里恨恨的想,紀青青,你等著瞧,我會超過你的!今天你羞辱我,將來總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可是,本錢呢?
想到這個問題,楚碧荷又愁起來了,靠在巷子里的墻壁上,抬頭仰望上方窄窄的天空,心里一片灰敗與絕望。
她的人生的路越走越窄了,就跟頭頂這一方可見的小小天空一樣。難道這輩子,她就這么任人宰割完了嗎?
不,她不甘心!
那她該怎么辦?
當鋪,她是不會去的!
心里忽然一動,不去當鋪可以,但是,她可以找酒樓合作啊!
就憑她的手藝,做個掌勺的廚師有什么不可以?
她可以要求以股份分紅的形式加入啊!
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那么,選哪家作為合作對象比較好呢?
眼睛一亮,楚碧荷頓時高興起來,牛家,牛家最合適了!
關(guān)于牛家少夫人與紀青青之間的恩怨糾葛,她自然也聽說了的。
那紀青青如此冷酷絕情,怪不得會被人搶了未婚夫呢,也是活該。
有了這層關(guān)系,不怕那牛家的少夫人不幫自己。
而且,牛家本來也有酒樓,自己也有了大展拳腳之地。
當然,眼下選擇牛家,也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是一塊跳板。
等賺取了第一桶金,她就會離開玉水縣,奔向更加廣闊的天地。怎么著也得上新州去啊!
這樣,也能離那亂七八糟、愚昧短見的所謂親人們遠一點。
楚碧荷一時又精神抖擻起來,毫不猶豫朝牛家走去......
將清蒸獅子頭和雞豆花的做法仔細講解傳授給坎兒和唐氏他們之后,紀青青便和薛氏回村里去了。
沒兩天,便上梁蓋瓦,新房子算是落成了。
接下來就是裝修。
紀青青和薛氏每天都往新房子那邊跑,親自指點監(jiān)看著,務求將每一處都弄得完美。
畢竟,這是以后的家呢!
紀青鶯和紀同曉姐弟倆也天天跟著一塊兒過去。
偶爾幫忙搬個東西什么的,忙得不亦樂乎。
茶場的管理已經(jīng)步入正軌,紀同信本來想去一趟新州,看看能不能聘請到一兩位厲害的掌柜和賬房回來的。
但新房子馬上就要裝修好了,連搬家的吉日都看好了,怎么著也得搬進去再走。
學堂那邊的桌椅已經(jīng)到位,后院有幾間房子是提供給先生住的,簡單的家具也都添置好了。
紀同向便準備進城去打聽打聽,打算聘請一位先生回來,端午之后,就可以開學了。
紀青青這才想起來忘了告訴他們虞老先生答應為學堂題寫匾額的事情了,這才忙讓薛氏告訴了紀同向。
紀同向又驚又喜,簡直快要樂瘋了。
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只當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再三同薛氏確定,笑得合不攏嘴。
“本來我還愁先生不好請呢,這下好了,有虞老先生題匾,這是多大的光榮啊!三叔、三嬸,這可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們了!”
薛氏笑道:“謝什么呀,我們還不也是村里的人?還不是也盼著村里頭好?村里多出幾個秀才、舉人什么的,我們也同樣臉上有光不是!”
說的大家都笑了起來,這倒是的!
這事兒一傳開,整個村里都沸騰了。
那可是虞老先生啊!
虞老先生為村里的學堂題寫匾額,這是全村人的榮光啊,說出去多長臉啊!
而且,在這學堂里念書,多多少少沾染幾分虞老先生的文氣,將來也能多有出息啊。
村民們一時心里火辣辣的,驕傲自豪無比。
這么一來,家里沒娶媳婦的人家,說親都會更加容易些。
村里有個上學不用交束脩的學堂,并且還是虞老先生題字的,放眼整個玉水縣,哪個村能相比?
還有那么大一片茶場,里正和紀同信可是都說了,以后茶場需要雇人,本村會占大半名額,賺錢的機會就在家門口。
這條件擺出去,能不比別村強嗎?
想起里正說的,這事兒是紀青青家求來的,村民們對紀家三房情不自禁也更加看重敬重了幾分。
原本看著紀家三房又是在城里開鋪子、村里這邊紀同信又在那茶場中謀了那么好的管事位置,甚至連一家子以及表親都沾了光,少不了生出幾分嫉妒和風言風語,此刻齊齊偃旗息鼓沒人敢說了。
誰還說啊?
擺明了紀家三房這么做村里家家戶戶都沾光,而且可見虞老先生與紀家三房的關(guān)系真的不是一般的好,誰又敢亂說?
倒是上趕著巴結(jié)的反而不少。
只有紀家大宅那邊老大不愿意。
米氏在紀老太太面前攛掇,紀老太太本就心里不爽,哪里還禁得起這個?
便忍不住又罵開了三房,說他們冷酷無情,沒良心,村里一個學堂都肯請虞老先生題字,卻不肯為大兒子父子倆引見虞老先生。
他們就是心胸狹窄,見不得大房父子好,對自家兄弟實在薄情寡義......
紀老太太到處說三房壞話,逢人便訴苦。
薛氏氣得要去跟她理論,讓紀青青拉住了。
那老太太真是太沒譜了,這種時候說這種話,豈不是她自個上趕著不自在嗎?
紀青青讓薛氏等著瞧就好了。
薛氏耐著性子等著瞧,果然,除了那一二個見不得人好、心里就是嫉妒的,其他人聽了紀老太太如此吐槽,根本不等聽她說完就反駁了她。
若說三房薄情,可也沒見虧待他們老兩口子啊?而且,人家若真是沒良心的,也不會為村里建學堂、不會優(yōu)先雇傭村里人了!
如今人家都已經(jīng)分出來單過了,這日子能過得好是人家的本事,可不是誰幫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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