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悄無聲息地運起了毒功,黑蛟淫毒透過秦?zé)o夜的腰肢黑衣靜悄悄地往里鉆。
無論秦?zé)o夜的表現(xiàn)多媚態(tài)多旖旎,看著多像一個妖精,可這腰肢被摩挲時下意識的僵硬是絕對騙不了人的,絕對是個雛兒無疑!
薛牧的毒功里可是帶著黑蛟血的恐怖淫毒啊,被毒功強化發(fā)揮,只會比原血效果還犀利!慕劍璃風(fēng)烈陽的主角模板都扛不住,你秦?zé)o夜雖然修為更高,怎么說也還沒洞虛吧,總要受那么幾分影響的吧?
秦?zé)o夜慢慢覺得有些不對了。
她發(fā)現(xiàn)自己也起了欲念,也許是薛牧這種老手的手法特別高明?總之被他摩挲著,不知怎的就覺得熱流涌起,呼吸轉(zhuǎn)急,耳邊聽著薛牧和夏侯荻發(fā)出的相吻聲音,似乎也變得無盡的誘惑,她甚至開始感覺有點發(fā)癢,不知不覺地并緊了腿。
薛牧的手很小心,沒有亂挪動到什么特別位置,以免刺激到秦?zé)o夜。但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手法本身就功力十足,加上悄悄輸入的黑蛟血毒,那效果真是潤物細(xì)無聲的,逐漸燎原。
他不知道的是,秦?zé)o夜的合歡宗核心功法,本身就會讓人特別的敏感,是為了將來雙修做準(zhǔn)備的……這就導(dǎo)致效果雙倍的好,好到他自己都不敢置信。
秦?zé)o夜臉頰變得滾燙,呼吸越來越急促,心中甚至都想去跟夏侯荻搶懷抱了。這念頭一起,心中更是困惑不已。這不應(yīng)該啊……自己的功法雖然會導(dǎo)致體質(zhì)較為特殊,但相應(yīng)的也會讓心中絕情絕念,就算起了欲望,心里也不應(yīng)該動念才對啊……是功法出了什么岔子么?
如果是別的女人感覺自己身體不對勁,第一反應(yīng)大概就會想到自己中了淫毒或者中了媚術(shù)。偏偏對她來說,第一反應(yīng)是自省功法修行是不是有問題。
正在運功內(nèi)視己身,卻見薛牧湊了過來,用嘴唇抿著她的面紗,輕輕一扯。
面紗飄落,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此時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還帶著緋紅,桃花眼里媚如春水,真?zhèn)嬌艷欲滴,誘人犯罪。
薛牧也不自禁地呆了一下。
能想到合歡宗圣女必然很美,可沒想到的是除了那雙桃花眼算是勾魂系的之外,整張臉居然是清純系的……
面紗被揭,秦?zé)o夜終于心中一個激靈,醒悟到了身處的情景——不是功法問題!這絕對是淫毒,還是很厲害的那種!
薛牧沒中術(shù),相反在給自己下套!
秦?zé)o夜眼里的媚意瞬間不見,化為冰寒凜冽,正待出手,忽然一陣漫無邊際的夜色涌入心間,頹喪,惆悵,哀傷,各種頹唐情緒涌遍心田,心中竟起了幾分生無可戀的蕭索之意,暗道自己碾壓薛牧不知道幾千幾萬倍的修為居然反而被他騙了,這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這詭異情緒也只是一閃而過,她終究不是尋常人,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夤夜入心!
這是夤夜來了!
薛牧與她同時感覺到心中黯然的感覺,但他有過經(jīng)驗,第一時間就知道這是夤夜來了,心中大喜過望,趁著秦?zé)o夜這一剎那的失神,迅速抱著夏侯荻一個翻滾,離開了秦?zé)o夜身邊。
秦?zé)o夜轉(zhuǎn)頭看去,一個小女孩踏著夜色從遠(yuǎn)方轉(zhuǎn)瞬即至,不是夤夜是誰?
秦?zé)o夜心中飛速斟酌了一下,現(xiàn)在還想控制薛牧是來不及了,雖然可以趁夤夜來不及救援隨手殺了薛牧,可這并不合她的根本目標(biāo)。心念電轉(zhuǎn),便微微一笑,飄然離去:“薛三好果然非同流俗,無夜改日再來領(lǐng)教。”
秦?zé)o夜轉(zhuǎn)瞬不見,夤夜飄然而落。
看著夤夜嚴(yán)肅的小臉蛋,薛牧忽然興起一個奇怪的感覺——名字都帶夜,一個讓人沒有夜晚,一個讓人永墜深夜,說起來真不知道哪個更妖。如果說秦?zé)o夜有一個宿命之?dāng)常峙虏皇茄η迩铮茄矍斑@個小娃娃才對……
這回坑了秦?zé)o夜,真不是她不行,也不是自己厲害,而是免疫惑心的金手指超越了秦?zé)o夜的理解,讓她陷入誤判,否則以自己和她的絕對差距不可能討得了好。這么想著,真是一身冷汗,暗道僥幸。
下回秦?zé)o夜可不會再用這類循循善誘的手法了,而是會更直截了當(dāng),甚至可能見勢不對還真會宰了自己,那時候怎么破?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考慮將來的時候,夏侯荻還在薛牧懷里水蛇一樣扭來扭去地索吻呢……
本來應(yīng)該很享受的薛牧此刻在夤夜清澈的大眼睛面前再也享受不下去,尷尬地問:“能解么?”
夤夜笑了起來:“牧牧我看你不是很喜歡么?”
“喂喂,我是正人君子。”
“哼哼。”
夤夜伸出小手隨意在夏侯荻額前一拂,夏侯荻一下就安靜下來,目光轉(zhuǎn)為清明,眨巴著眼睛低頭看著自己窩在薛牧懷里的模樣,又抬頭看看面前夤夜好奇巴巴的表情。
場面安靜了幾秒,夤夜非常認(rèn)真地說著:“當(dāng)初你抓了我的時候,我以為你是個兇巴巴的壞女人,這回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這么漂亮啊,夏侯姐姐……”
夏侯荻一把將薛牧推老遠(yuǎn),臉蛋紅得跟火燒一樣,燦若云霞。
此刻她的形象非常狼狽。
或者換句話說,非常誘惑。
鮮紅的制服和披風(fēng)早就因為之前抗下爆炸而破破爛爛,和薛牧糾纏之時更是扯得亂七八糟,雪白的手臂和小腹大片露在外面,讓薛牧惦念無比的長腿在破布掩映下若隱若現(xiàn)。向來隨意扎著的高馬尾早就散了,長發(fā)恣意披散下來,凌亂的發(fā)絲拂在臉頰上,看上去別有一番風(fēng)情。
唇間有薛牧的味道,還有一點微腫的感覺,提醒了剛才的親吻究竟多么激烈。
雖然是中了媚術(shù),可不會抹去記憶,剛才的場景依然在心中如同重現(xiàn)。
他們曾緊緊糾纏,恣意擁吻,熱情似火,無盡綿綿。他的手更是連把每一處都撫過去了,至今能感到某處的潮濕感覺。雖然知道薛牧是為了瞞過秦?zé)o夜,裝作色中餓鬼,可這絕對還是有幾分故意的!要不然何必摸到那些地方?
可自己那妖媚入骨的對話一句句縈繞耳邊,熱情如火的獻(xiàn)媚,想來也真是沒臉罵薛牧的……而且……似乎也并不覺得有多難堪,是他的話……
算了……
夏侯荻站起身來,故作云淡風(fēng)輕地摸了摸腰間,乾坤袋已經(jīng)遺失。她略有些尷尬地轉(zhuǎn)向夤夜:“帶衣服了么?”
夤夜乖乖地取出一套衣服遞了過去。薛牧睜大了眼睛:“你個小孩子帶著成人衣裳干什么?”
夤夜看了他一眼,眼里似有笑意,吐著小舌頭略略略地做了個鬼臉,卻沒有回答。
夏侯荻瞪眼道:“你管人家?guī)У氖裁匆路哌h(yuǎn)些,我要換衣服了。”
薛牧雖然很是回味剛才的感覺,卻很清楚這不是調(diào)戲的時候,瞎調(diào)戲說不定就得點爆了火藥桶。于是笑道:“我去小解。”
看薛牧大步離開,如此識相讓夏侯荻更是無法發(fā)作,搖搖頭躲進(jìn)樹后,不消片刻再度出來又變成了一個英姿颯爽風(fēng)采卓然的總捕頭——夤夜的衣服居然意外的很合她的身。
夤夜就隨意地坐在溪邊草地上看著她,見自己的衣服如此合夏侯荻的身材,她微微偏了偏腦袋,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眼里有些奇怪的、幾乎從來不會出現(xiàn)在她小臉上的黯然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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