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婆子們回過神,立即上前去拉扯兩人。鄭直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只憑著自己的欲望行事,不停地在鄭湘衣身上撕扯,撫摸,并且嘶咬著,裝暈的鄭湘衣一動也不敢動。
進來的人要是其它什么人,她都可以借著裝暈,成為一個受害者,而耿家迫于壓力,也未必敢翻臉不認人,可偏偏被耿夫人給碰上了。
耿夫人原本就不喜歡原主,嫌棄原主配不上耿直,眼下不管是原主沖進包廂是為了救耿直,還是她同樣遭了別人算計,但她與耿直剛才的狀況落在了耿夫人的眼中,清白全無。只要耿夫人不松口,原主除了尋死,也就只有上門做妾的一條路了。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那夫人見下人們無法拉開兩人,又急又惱,一把抄起了桌上的茶壺砸在了耿直的頭上,耿直吃痛松了手,下人趁機將鄭湘衣從他的懷里拉扯了出去,再想扶耿直時,耿直身子搖晃了兩下,一頭栽在了地上暈了,但身體還在抽搐著。
屋內所有的人都嚇傻了眼。
宋玉茹更嚇出了一身冷汗,這位彪悍夫人不會是鄭夫人吧,要是她發現是自己給耿直下的藥,會不會立馬弄死自己?
旁邊的老嬤嬤也忙著查看耿直的傷勢,見只是腫了一塊,才放了些心,“夫人,大公子沒事。”說罷,隨手指了個丫頭,兩人合力將耿直扶到椅子上,讓他背對著門爬在桌上。
宋玉茹聞言后背都發寒,
大公子?這夫人是耿直他媽!
完蛋了,今天的事,絕對不能承認,無論誰問起,都是鄭湘衣的錯!
耿夫人聽到耿直無事,提著的那顆心才落到了原處,手一松茶壺跌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清脆的聲音也將她的理智拉回了些。
她的屋子里突然多出了一封信,信上寫著耿直與女子在酒樓私會,她揣著寧可信其有的心思匆匆趕來。還好,來得及時,直哥兒還沒有犯下大錯。
不過,眼下的事比她想象要的復雜得多。
是誰給耿哥兒下的藥?
鄭湘衣一個大家閨秀,怎么可能獨自出現在酒樓里?
給她送信的人又是誰,目的是什么?
這些,耿夫人都沒有心思去想,找個合理的說法,將這一樁丑事給掩蓋下去才是當下最緊要的事。
耿夫人讓心腹丫頭拿了事先準備的披風給鄭湘衣裹上,然后吩咐老嬤嬤:“你先把鄭姑娘送到旁邊的無人包廂,再去找掌柜要間上房,就說公子喝醉了。”
鄭湘衣冷笑著,這耿夫人比她想象的還要狠!她為了保全耿直的名聲,想要徹底地毀了她。
老嬤嬤應了聲,與一個小丫頭扶著鄭湘衣出去,正進了鄭湘衣之前所在的包廂里。
老嬤嬤瞧著包廂內的桌上還擺著茶水與點心,就把鄭湘衣放在椅子,做出她爬在桌上假寐的假象,再把耿夫人的披風從她身上脫去,兩人才悄悄的退出了包廂。
鄭湘衣聽到門被輕輕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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