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經(jīng)驗,東貴西賤,秦子軒不去別的地方,指著西城要去那邊視察,陳知洲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沒想到誠王這么難搞,居然半點都不配合。
搞了一夜的準(zhǔn)備,居然用不上了,有心不想去,但是看看誠王再看看將軍,又看看后面跟著的士兵,好像自己這個土皇帝實力不行啊。
跟在后面的土豪們一個個面露驚訝,莊家主倒是好好的長出一口氣,走到現(xiàn)在,誠王連看他一眼的**都沒有,看來劍春風(fēng)找誠王并沒有把兒子出賣。
若真的引起誠王懷疑,不可能連個眼神都不送給自己,這個時候莊家主不求表現(xiàn),只求隱身,越低調(diào)越好。
若是莊家主知道秦子軒這是在玩心理戰(zhàn),肯定不會認(rèn)為自己低調(diào)就行了,在還沒召見陳知洲前,秦子軒就與李涵商量好了對策,連個眼神都不送給這幫土豪,他們的身份還不配誠王與將軍另眼相待。
昨天想給他們一個面子,他們不懂珍惜,今天誠王不給他們面子了,要玩把高傲。
陳知洲想抽自己幾巴掌,自己那點小把戲真不夠人家誠王看的,早知道就老實的把全城都整一遍了,無奈之下,只好硬著頭皮往西城走。
一路上,老百姓放下手邊的工作,巴巴看看這支隊伍,太龐大了,嶺川城有名的爺都在隊伍里,而且還是步行,跟著馬車跑,也不知道馬車?yán)镒畏礁呷耍偛荒苁钦\王爺吧?
來到西城,秦子掀開車簾子一看,摳摳鼻子,嘿嘿,就說這幫家伙玩手段吧,看看,西城那叫一個破啊,路兩邊枯枝落葉到處都是,墻上更是畫的什么都有。
秦子軒走下馬車,來到一面鬼畫符最多的地方停下,抬頭打量上面的符號,李涵彎腰拿起一塊石頭在墻上劃了一道痕跡,然后退后打量。
陳知洲不懂這二人什么意思,抄著手紅著臉站在旁邊,小聲解釋,時間有限,這兒還沒改造呢,需要時間,不過主要的街道已經(jīng)完成。
沒有人聽陳知洲說什么,秦子軒正在猜測這些符號的意思,李涵正在比對痕跡,看看哪些是新畫的,哪些是舊痕跡,如果有人利用這些墻面?zhèn)鬟f消息,那么也能推算出來一點信息。
“這個是蛇?”秦子軒指著一個符號說道。
李涵瞅一眼,嗯了一聲,陳知洲住了嘴,盯著那條像蛇又不像蛇的東西,不明白誠王為什么對這個感興趣。
“這個是人,這個是稻子,蛇稻子與人,連起來什么意思?”秦子軒問道。
李涵瞅了一會,說道:“這是新畫上的,最多不會超過一天,這蛇陰暗,有毒,人,稻子,不會是指農(nóng)民吧,這后面是一橫,一代表很多意思。”
秦子軒仔細(xì)瞅瞅,確實后面還一橫,秦子軒接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一元初始,二元開泰,三,呃,扯遠(yuǎn)了,聯(lián)合起來什么意思?”
李涵嘴角翹起來,相公真的正經(jīng)超不過一刻鐘,一橫有太多解釋,具體什么意思,李涵暫時還沒想出來,陳知洲抹了一把汗,這都能聯(lián)想,誠王爺這是什么意思呢?
“這里有一個符號,很多符號后面都有一個,主要有兩種符號頻繁出現(xiàn),你看,這里一個往上挑,這一個往下按,你看看,這里這里這里,都有這種,好像是一句話的終點號。”
秦子軒盯著這面墻看的那叫一個仔細(xì),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墻上一定是某個勢力傳遞情報的一個渠道。
李涵與陳知洲等人也跟著看過去,仔細(xì)一看,真的像是這么回事,至于是不是終點符號不好說,但是頻繁出現(xiàn)肯定不正常,這不是無意識畫著玩的,這是有要表達(dá)的意思在里面。
難道誠王爺讓人刷墻不是為了好看,是為了封鎖他們傳遞消息的渠道?如果是這樣,自己好像又做了一件蠢事,陳知洲快被自己蠢哭了,他怎么那么笨啊。
“行了,我們再走走。”秦子軒看完,也沒了解什么意思,抬步繼續(xù)往前走,還是多走走多看看吧,越是亂的地方,越是消息傳遞容易的地方,說不定還會有其他發(fā)現(xiàn)。
秦子軒要看看其他地方,陳知洲等人只能跟著,他們無話可說,這個誠王實在太難纏了,陳知洲想主導(dǎo)路線,他做不到啊。
就在秦子軒一路查看時,耳邊傳來百姓的哭聲,還有喊冤聲,秦子軒的腳步停在那兒,眼神看向遠(yuǎn)處,哭喊聲正是從那邊傳來。
而且還不是一個人,一群人從那邊跑來,有人身上纏著白布,秦子軒的眉頭皺起,這是死人了嗎?陳知洲趕緊派城衛(wèi)兵上前攔人,他擔(dān)心這幫人沖撞了秦子軒。
“王爺,將軍,求您給我們作主啊。”一個大嗓門響起,秦子軒看向林西,林西顛顛跑了過去,細(xì)細(xì)一打聽,林西面露古怪,是不是太巧合了。
很快,林西來報,說是這幾人都是附近的百姓,他們的家人在城外中毒而亡,剛剛抬回來,看到誠王的隊伍就跑過來喊冤,求王爺將軍做主。
李涵瞅瞅仵作,仵作從隊伍里走出來,隨著林西前去查看死者,同時白靜也跟著過去了,她要去問案子,這方面林西不行,沒經(jīng)驗。
秦子軒眨眨眼睛,眼神落在墻上,蛇,稻子,一條杠,蛇有毒,人中毒,稻子是農(nóng)民,平頭老百姓,一條杠會是代表死嗎?那么數(shù)安是怎么確定下來的?
秦子軒用力回想,想起來了,那個終點符后面還有幾條豎線,因為中間有段距離,所以沒串聯(lián)到一起,如果那是一條秘令,會是什么人畫上的,又為什么要傷害老百姓?
“你,”秦子軒指向陸知洲,“你立刻派人去走訪民間,查查,那墻上的蛇,人,稻子是何人畫的,這段時間都有什么人往那墻上畫符,速度要快,不要找到后人又死了。”
“是。”陳知洲一口應(yīng)下,轉(zhuǎn)身去安排,想了想,算了,他還是親自去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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