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這**男鄭澤剛之所以一直拖到現在沒有動手,就是想要打聽清楚周正陽的家世,免得真惹了什么了不得的存在,給背后的主子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他并不相信周正陽會有著什么厲害的家世,尤其是在這闊海郡中。 在這闊海郡內,只要你不是姓鄭的,只要你的修為沒有到凝血境以上,那么你就什么都不是,即便你修為到了凝血境,那在鄭家的強者眼中,也不算什么。 所以,鄭澤剛并不怕什么,他眼下想的是,如果這子家里真的有什么厲害的人物的話,那么自己在動手之后,一定不要讓人抓到什么辮子,尤其是尸體,要處理干凈。 他這樣想著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絲狠辣之色。 這一絲狠辣之色,沒有逃過周正陽的眼睛,但是他卻渾不在意,只是忽然張開口,詭異的笑了起來。 “你想要問我的家世啊,你稍等一下,我再告訴你!” 周正陽話的聲音很輕,有一種慢條斯理的味道,但那語氣之中,卻充滿了**的意味。 而當他最后的幾個字音落下的時候,鄭澤剛驟然間驚恐的發現,這子竟然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了。 他的腦海中在這一剎那間,閃過了不妙的念頭來。 “心!這子是裝的!” 鄭澤剛驀地大吼,隨后快速的拔出腰畔的長劍,狠狠地向著周正陽斬去,但哪里還能夠碰觸的到周正陽的身影。 而在他大吼出來的時候,那幾個大漢也不由得同時愣了一下,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周正陽臨近他們的身前,他們都還呆呆的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 其中一個漢子還嗷嗷叫的驚呼道:“這子不是一點修為都沒有么,怎么可能!” 只不過,出于武者對于危險的趨利避害的本能,他們幾人還是拼命的去躲避了,可哪里能夠躲得過周正陽的攻擊? 如今的周正陽,可是凝血境的修為! 這修為境界的壓制,本就非常厲害,更何況他修煉的還是地階上品的功法,元力不知有多渾厚,魂魄強度也更是比眼前的這幾人高出了無數倍。 所以,即便這一刻,周正陽只是施展落花掌,出其不意動手之下,一式“繁華落盡”,拍在了那幾名大漢的胸前。 “啊!” 那幾人齊齊慘叫一聲,仰便倒了下去,一口鮮血自他們口中吐出,再也站不起來。 顯然,周正陽的這一掌,已經震傷了他們的內府。 而事實上,周正陽并沒有施展出全力,最多只動用了七分力,并且在最后這一掌拍在幾人身上的時候,他又收了兩成元力。 若非如此,他怕是有可能一掌就將這幾人殺死。 而他若是施展《書中自有顏如玉》的第一式,紫氣東來外飛仙,那么這幾人現在恐怕已經是尸體了。 就在前一刻,周正陽心中還是想著要干掉這幾個鄭家走狗的,但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他畢竟不是嗜殺之人,這幾人可能平日里做出了許多壞事,可能做出了欺男霸女、讓人深痛惡覺的事情,但是畢竟他沒有親眼看到有人死在他們手中,所以,因為今日所見、因為對鄭家的痛恨,就武斷的將這幾人殺死,他的心中還是會生出一些波瀾的。 而這波瀾,對于以后武道的修煉,或許會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 他心中升起這個念頭的瞬間,他就留了幾分力,沒有下殺手。 他是一個殺伐果斷之人,但卻不是一個嗜殺之人。 這蒼靈大陸不像前世,有著完整的法律約束,盡管有許多人依舊踐踏,但是每個人心中對此都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套行為準則。 而這里武者為尊,強者為王,拳頭就是道理,而周正陽在武道一途上修煉這么長時間,對于武道也漸漸地有了更深的體悟,他的心中也漸漸地生出了一套自己的準則。 “我認為你該死,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我認為你罪不至死,那么我就不會下殺手!” “這,就是我的武道!” 這一瞬間,周正陽的心中,閃過了這個年頭來,隨后他發現,自己的腦海中,竟是又莫名的有了一絲明悟。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是武者之心。 武者之心是堅定! 武者之心是果斷! 武者之心是雖九死而猶未悔! 周正陽只覺得眼前的武道一途,似是化作了一條康莊大道,心中舒暢無比,忍不住仰哈哈大笑起來。 那幾名被他一掌拍翻在地的兇神惡煞的大漢,這一刻仿佛都變成了綿羊一般,每個人的臉上依舊都是那副不可置信的驚恐神色,望著仰大笑的周正陽,噤若寒蟬。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直到此時,那鄭澤剛手中的長劍,才堪堪斬到了周正陽之前所站立的位置上。 鄭澤剛呆呆的望著將自己兄弟一掌干翻在地的周正陽,胳膊都有些顫抖,膀胱一縮,差點嚇尿了。 在周正陽出手的一瞬間,“三界血書”終于無法收斂自身的修為,他頓時便察覺到了這少年的修為境界,竟然是凝血境第一層! “竟然是凝血境第一層!” 他腦海中閃過了這個念頭之后,口中也忍不住喃喃的道。 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兩腿都開始哆嗦了。 這可是凝血境的武者啊! 盡管是只有第一層,但是第一層的武者,也不是的通玄境的武者所能夠抗衡的啊! 這,這尼瑪不帶這樣的啊,就算你想扮豬吃老虎,那也請去找老虎的麻煩啊,我們充其量也就是幾只貓咪! 話,這子的身邊還真的帶著一只豬,唔,擺明了是告訴我們要扮豬吃老虎嗎? 可大哥啊,我們的領悟力都比較差,沒能明白你的意思啊! 這一刻,鄭澤剛瞥了一眼茫然站在那里的菊花,欲哭無淚,心中瞬間閃過了眾多念頭來。 “你……你想干什么?”鄭澤剛強自鎮定下來,揚著手中長劍指著周正陽,色厲內荏的喝道,“你不要亂來啊,我是鄭家的人,鄭家你惹不起的!” 周正陽負手而立,奇怪的望了鄭澤剛一眼,指了指地上那黑不溜秋的東西,詫異道:“我沒想干什么啊,就是想買那個萬年龜甲嗎,問題是,你們想干什么啊?” “呃!”鄭澤剛一下子就不知道什么了。 是啊,人家來到這里什么沒敢,好的找鑒定師鑒定金票,是自己見財起意,要干掉這只大肥羊,搶下人家財物。 結果……踢到了一塊鐵板上! 他垂頭喪氣的低下頭來,口中卻兀自喋喋不休的強硬道:“好吧,我們有眼無珠,沒有認清你原來是為凝血境的才少年。但你是外來人吧,這里可是闊海郡,是鄭家的下,而我是鄭家的人,你若是敢對我不利,我保證你在闊海郡內,會寸步難行。” 周正陽對于他的這威脅,絲毫沒放在心上,只是饒有興趣的望著他,慢條斯理的問道:“是嗎?鄭家如此厲害?” 這威脅對于周正陽來就是個笑話,他之所以非要來這闊海郡,從這里經過,就是想要找鄭家的麻煩,他巴不得惹出來些事端呢。 鄭澤剛以為對方真的是怕了鄭家,點了點頭,很干脆的將長劍也收了起來,傲然冷笑不語。 這世道偏偏就是如此奇怪,剛剛他還擔心這個凝血境的少年殺了自己,可一轉眼看到對方似乎是對鄭家非常忌憚,頓時便又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囂張起來。 而躺倒在一旁痛苦呻吟的一名漢子,卻是很自然的將話接了過來,惡狠狠的喝道:“子,看你也肯定是出自哪個家族吧,我告訴你,闊海郡鄭家可是咱大秦帝國最大的家族,你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心為你家族帶來滅族之災!” “對,子,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將你身上的金票給爺幾個留下來,然后趕緊滾蛋,免得爺幾個不高興了,鄭家會滅你全族。”躺在地上的另外一個兇神惡煞的漢子,嗷嗷叫著,向周正陽喝道。 鄭澤剛聽到下人的話,卻也不吭聲,只是冷笑著望著眼前這個只有十三四歲的少年,心中卻是不由得閃過了莫名的嫉妒: “該死的,老子若是能有這等資質,早就成為了鄭家的核心弟子,哪還用像現在這么憋屈!” 周正陽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幾名武者,知曉他們是欺負自己年幼,以為自己見識淺薄,拿出鄭家的明白來恐嚇自己。 但是,即便是恐嚇自己,麻煩你們能出一些符合邏輯的話行么?你以為你是鄭家家主鄭東王還是鄭家的老不死的鄭國公?你滅掉別人家族就滅掉別人家族? 最讓周正陽哭笑不得的是,他們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敢讓自己將金票給他們留下! 他不知道是該這幾人貪婪無知呢,還是這幾個看起來兇神惡煞的漢子,平日里給鄭家當狗慣了,你把他們當成人看,他們就立刻反咬你一口。 他微微嘆息一聲,眼神漸漸地轉冷,望著高傲的、冷笑著的鄭澤剛,緩緩地道:“本來,我都已經打算饒了你們的性命了,但是現在……” “我改變主意了!” 他的話音落處,煞氣外放,身影如同一道閃電,掠向鄭澤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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