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這一群惡少的家人中,最早來到將軍府周家門前的,還是那名諫議大夫。 他的家丁駕駛著馬車奮力的擠開擁擠的人群后,來到將軍府大門前,第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兒子被扒光了身子,吊在了半空中,那深深地印痕,都幾乎要勒進了肉里面,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半邊臉頰也腫了起來,五個殷紅的要滲出血來的手指印,清晰可見。 他的雙眼一黑,差點沒昏倒在地上。 尤其是他看到那一群少年中,就只有自己的兒子還在吊著,其他的少年都已經放了下來,心中的怒火更盛,只以為周正陽這是故意要針對他,身體禁不住氣的哆嗦了起來。 而周圍那一眾圍觀的人群中,也已經有人認出了他的身份,不由得指指點點,聲的嘲笑起來。 許久,他才回過神來,哆嗦著嘴唇指著周正陽,大吼一聲:“豎子,敢爾!” 周正陽鄙夷的望了這老子一眼,冷哼一聲譏諷道:“平日里總見你跟在鄭家的屁股后面跪舔,這個時候鄭家怎么不出面幫你了?” 這句話得惡毒至極,一點點面子,都沒給這個諫議大夫留下,周圍圍觀的眾人聽聞,禁不住齊齊的哈哈大笑起來,更是有人起哄道:“周少爺果真不愧是飽讀經書之人啊,‘跪舔’這兩個字用的極好,充分的展現出來他平日的行為。” 這諫議大夫,羞怒交加,但是這時候他知曉,自己一定不能失去理智,強自忍住,口中喝道:“豎子,將你爹叫出來,我要見他,看他是否容你如此胡鬧!” 周正陽冷笑一聲,不屑道:“我爹是世襲少將軍,你以為是哪個阿貓阿狗都能夠見到的嗎?” 這幾乎就是赤-裸-裸的在罵這諫議大夫是阿貓阿狗了,周圍的人又是一陣哄笑,紛紛對周正陽豎起了大拇指,而站在周正陽身后的周家護衛們,這時候真的是如同炙熱的夏進入了冰窖之中,舒爽到了極點。 憋屈了半年多了,終于在今揚眉吐氣,他們望向自家大少爺的目光中,充滿了衷心的敬佩與服氣。 而這名諫議大夫,卻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身體哆嗦著,指著周正陽再也不出話來。 平日里以言辭犀利、語言老辣著稱的他,在這一刻,面對著這個不講道理張嘴侮辱性語言的少年,他真的是不知道什么好了,憋了半,才終于是出來一句:“豎子,沒一點教養!” 周正陽卻是冷笑一聲,嘲弄的望著他,譏諷道:“你兒子好有教養啊,一大早便鼓動一群惡少,沖入我的家中,要將我弄死。這就是你家的教養么?” 這諫議大夫百口莫辯,抬頭望著兒子,心中又是嘆息又是心疼,但更多的還是無奈,一時間竟是不知道怎么辦好了。 這將軍府乃是皇上御賜給周家的私宅,任何人擅自闖入,主人都有權擊殺,并且不承擔任何責任。 當然,話雖如此,但在現實之中,這些豪強家族中人,闖入私宅內,還真的沒有人敢將他們擊殺。 而這些少年們顯然只以為周家積弱,不敢對他們怎么樣,卻不想遇到了如此強勢的周正陽,偏偏這周家大少不但話做事強勢,實力也強的可怕,再不是半年多之前那個連先戰魂都無法覺醒的廢物了。 周正陽望著一臉糾結苦悶如同便秘一般的諫議大夫,心中對他一點都不同情,尤其是想到那自己初來咸陽,這老子如此囂張的訓斥父親,禁不住就涌起了一陣殺意。 不過,他并沒有殺人的打算,只是冷笑著道:“不作死就不會死,我沒殺他已經是很仁慈了。知道我提的那兩個條件嗎?要不掏出來十萬兩黃金的買命錢,要不就向我周家低頭道歉認錯,其他的這些廢物都很識相,想花十萬兩黃金買命,你兒子卻舍不得這些錢,所以,現在就看你選擇了。” 到這里的時候,他略微停頓了一下,隨后又慢條斯理的道:“二選一,你若是兩者都不愿選擇,可以轉身就走,就當是沒有這個兒子了。我明會將他的人頭送到你的府上,你若是覺得我不敢殺人,就盡可以嘗試一下!” 到最后,他的聲音依舊是那副慢條斯理的模樣,連一點波瀾都沒有,可是他周身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冰冷徹骨的殺意,自他的身體之中,猛然間向外散發了出來。 這一刻,沒有人會懷疑他真不敢殺人,包括那些被他罵作廢物的惡少們,身體都一個哆嗦,彼此對視一眼,看到的都是彼此眼中的恐懼。 而他著這些話的時候,那諫議大夫卻是注意到了,這一群無法無囂張無比的惡少們,那噤若寒蟬的模樣,心中震驚無比,滿臉都是苦澀。 “爹,救我啊……” 這時候,他的耳邊卻忽的響起了兒子的聲音來。 這聲音無比的虛弱,聽起來又是那么的惶恐無助,讓他心疼無比。 他就這么一個兒子,平日里跟個寶貝一樣,含在口里怕化了,卻不想他今日竟然是遭此大難。 他面若死灰,思慮良久,終于是咬牙道:“周……少爺,家中沒有如此多的黃金,可否容我三時間,我立刻去籌措,可否先將我這孩兒放了?” 他想的是緩兵之計,先將自己的兒子救下來,看看其他的這些少年們家中是如何處理的,然后自己在做打算。 但反正不論如何,自己是萬萬不能向周家低頭道歉認錯的。 真要是低頭道歉認錯的話,怕是自己根本無法在這咸陽城立足了,那以鄭家為首的周家死敵,怕是頃刻間就會將自己覆滅。 只不過,他卻不知道,周正陽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 周正陽一眼就看穿了這老子的想法,冷冷一笑,搖頭拒絕道:“不可能!你家中沒有這么多黃金嗎?這我還真不信,不過即便是沒有,那和我也沒關系。我都了,我開始是準備殺人的!” 他略一停頓,又斬釘截鐵的道:“我明確的告訴你,要不帶來黃金,要不低頭向我周家道歉認錯,否則,明日一早,你一定會見到你兒子的尸體!” 他的聲音無比的冷酷,且又無比的干脆,完之后,連看也不再去看這老子一眼。 這諫議大夫伸手指著周正陽,氣的滿臉通紅,身體如同篩糠一般劇烈的哆嗦著,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卻是一個字都不出來。 而這時候,那蹲坐在周正陽身后的曾子墨,卻忽然張口惡毒的冷笑道:“大人家里怎么可能沒有十萬兩黃金?前幾我還見到這位大人,給我爹送過去了一副古畫和一對上好的美玉呢,那價值可不菲啊。” 那齊家的齊思宇卻是也一臉諂媚的望了周正陽一眼,隨后快速的道:“是啊周老大,你不知道,這老子是裝窮啊,他明里暗里掌握的產業一年的收益,至少有上百萬兩黃金啊。” 頓時,又站出來幾個少年落井下石,紛紛指責這諫議大夫。 更有甚至,還有一個人一臉譏嘲的瞪著被吊著的這子,諷刺道:“枉我們在一起玩了這么久,還不知道原來你在你老爹的眼中,還沒有十萬兩黃金重要啊!” 這被吊著的子,此時已經是虛弱的連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聞言,卻也只是翻了翻白眼,有氣無力的哼哼一聲。 這諫議大夫,在這時候卻是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他實實在在的呆住了,愣在了那里,一時間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有些想不明白,這一群惡少應該是恨極了周正陽才對,怎么這時候卻莫名其妙的出來針對自己了? 尤其是,自己可是和他們中的幾位家里,都站在一個陣營里的,可這群子,卻是和周家的這大少爺穿一條褲子了! 想到這十幾個少年背后家族的勢力,他的身體就是一個哆嗦,心中惶恐無比。 他卻是不知道,這一群惡少覺得現在落到這般下場,都是怨他的兒子,因為他們不敢去怨恨周正陽這個殺神了。 對周正陽,他們的心中只有恐懼。 而周圍圍觀的眾人,聽到這些蹲坐在地上的惡少的話,卻是禁不住齊齊的望向了諫議大夫,眼中滿是古怪的神色。 同時還有人大聲的陰陽怪氣的議論道: “呵,當官就是好啊,這不過是一個諫議大夫,便已是如此有資產,可比我們這些家族拼死拼活的掙得多了!” “是啊是啊,你這么一還真是啊,我的修為都到了凝血境第六層了,一年也不過掙個幾千兩黃金而已,哎,還真是沒法比啊……” “……” 這諫議大夫感受著周圍的目光,聽著這些字字誅心的話,心中猛地遽然一驚,腦海驟然間閃過了兩個字:“壞了!” 這一群惡少的大嘴巴將這些隱秘的事情,惡毒的了出來,周圍有那么多圍觀的人,怕是不出一時三刻,這些話就會傳入到皇上的耳朵里,到時候自己…… 一念及此,他的心中,一片冰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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