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了殘廢了不再嬌艷如花了”
“這都快要死了”
李思鈺突然捂住心口。
“老子這心咋這么疼”
“臨死了臨死了還這么作踐你他娘地還是不是人?”
一陣啪啪打臉聲讓人心驚,小五等人低頭沉默不語,雙手卻死死攥起。
李思鈺提起癱成一團的李存儒,像是扔垃圾一般扔在王嫣面前。
“滾!”
聲音不高,卻讓晉王府一干人等連連后退。
李思鈺旁若無人,大步走入晉王府,經(jīng)過一臉驚恐的王嫣身邊時,腳步突然頓住。
“老子不管你們王家與一只眼有何干連,激怒了老子,你們王家惹不起!”
“李存信、高思繼!”
李存信、高思繼忙上前抱拳躬身。
“末將在!”
“領(lǐng)軍五千,從今日起,三日內(nèi),本王不想在此處見到任何一個此地之人。”
高思繼張了張嘴,想要開口勸解,李存信卻身子再次弓低了些。
“末將領(lǐng)命,三日內(nèi),此地?zé)o他人!”
李思鈺擺了擺手,大步走向靈堂,理也不理驚呆了的晉王府眾人。
直到李思鈺離開,李存信才直起身子,看向高思繼一臉正色。
“高將軍若有難處,李某一力擔(dān)之。”
高思繼苦笑道“李將軍莫要言此,王爺他”
“唉”
“罷了罷了,此事甚是得罪他人,高某不久將前往長安,此等惡事還是讓高某來做吧,李將軍就莫要莫要摻和了。”
李存信猶豫道“高將軍這這不合適”
高思繼搖了搖頭,嘆氣道“盡管高某不喜將軍之為,但既然同為一門之將算了,此事你就莫要管了,高某此時還是洛陽留守將軍,還是主將!”
高思繼不愿再多言,轉(zhuǎn)身大喝。
“來人!”
一名小校上前。
“將軍!”
“傳令左軍重山領(lǐng)軍五千,半個時辰未到者,軍法處置!”
“諾!”
李存信一聽重山,一陣錯愕,前來洛陽也有了數(shù)月,他自然知道高思繼手下悍將重山是誰。
重山,人如其名,人雖不高,卻極為厚實,雙肩有兩人之寬,善用雙手重斧,本為河中王重榮手下大將,隨王重榮南征北戰(zhàn)屢立戰(zhàn)功,后王重榮被手下大將常行儒反叛斬殺。王重榮身死,其弟王重盈繼承河中節(jié)度,但一朝天子一朝臣,重山雖屢立戰(zhàn)功卻不被王重盈所喜,最終也不過是閑置于家中罷了。
李存孝因不滿晉王用以康君立為昭義節(jié)度使,因而叛出太原,于邢州自立,因此事用出兵河北,也因此幽州動蕩,李思鈺領(lǐng)軍入關(guān)。
河北相爭,晉軍、宣武軍相繼損失慘重,也因此覬覦河中安邑、謝縣鹽池,河中鹽田相爭,最后得利者卻是入關(guān)戍守京師的李思鈺,河中也落入朝廷之手。
高思繼在河北戰(zhàn)敗后就跟隨在李思鈺身邊,或許因脾性,竟然在河中一家酒肆里遇到了重山,甚至還因口舌之爭打了一架,重山是力將,與高思繼這種取巧之將不同,最終也因此落敗臣服。
重山身子魁梧異于常人,一見就知是員悍將,也深受高思繼信任,聽了高思繼欲要調(diào)此人前來,李存信心下莫名輕松許多,他知道調(diào)此人前來是何意。
以兵圍晉王府,圍困大唐帝國宗室藩王、帝國輔政大臣,這意味著什么,又會發(fā)生何等驚駭之事,李存信不知道,但他知道,此事必然引起軒然b,所領(lǐng)軍將領(lǐng)也再難被洛陽信任,被朝廷信任,高思繼用此人,意欲如何太過明顯。
李思鈺并未理會手下大將們的心思,一個人默默走在晉王府中,所遇之人無不驚恐閃避,唯恐他因怒殺人。
靈堂有些清冷,并無幾人,或許是李思鈺在府門口的大怒嚇跑了所有人,只有孤零零的一口棺柩停放在正堂之中,站在靈堂外,看著孤零零的棺柩,心下一陣疼痛,他不知該如何踏入,一個人站在靈堂外許久
“第一次遇到你,不知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感覺你就是這個世界的母親,溫婉、大方”
“有時我也很納悶,你沒生過孩兒,身上怎么有那么強烈的母性?”
看著躺在棺柩中的劉銀屏,見她瘦成了一把骨頭,用力吸了下鼻子,努力眨了幾下眼睛,李思鈺拉過一張椅凳,指著空無一人的靈堂。
“不知道你看到這一幕,會不會覺得這輩子白過了。”
“死者為大啊!”
“你來了沒?”
“應(yīng)該站在我身邊吧?”
“你可能不知道,這個世界應(yīng)該也沒人知道,我其實并非這個世界上之人,是千年后自己也不知怎么跑來的人。”
“我是幸運的,真的,不騙你。”
李思鈺拿起一旁的油燈,看著油燈,笑道“那個世界高樓大廈,車水馬龍你可以想象天上有什么,那個世界就有什么,可一切都變了啊,變的比這個世界更加殘酷無情。”
“你或許覺得人rn很凄慘吧?可在那個世界真的算不得什么整個世界都充滿了怪物,無論如何抗爭也毫無意義,一點點希望都無”
“唉”
李思鈺深深嘆息一聲,說道“嬸娘你應(yīng)該知道我有生氣惱怒昏迷毛病吧?”
“其實我自己也很疑惑呢。”
“每次昏迷,總會有無數(shù)光怪流璃的夢,也就是最近才發(fā)覺發(fā)覺這不是夢,是真實存在的,只不過只不過被自己刻意遺忘在了角落里。”
“嬸娘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是癡傻?癡傻到了屢屢被你們欺負卻無可奈何?”
“呵呵”
“不滿嬸娘你,有時我自己也覺得自己傻,好像天生就是一副賤皮子,可最近才發(fā)覺不是。”
“嬸娘”
“你知道人與神的區(qū)別嗎?”
“估計你也很難理解吧?”
“神也是生命,與人一般,只不過神的基因進化的太高,高的令人難以想象,哪怕哪怕神的一條手臂遺落到了這個世界,哪怕經(jīng)歷過了億萬年,那條手臂還是存在。”
“因那條手臂整個世界都成了怪物的世界,侄兒侄兒也成了怪物”
“身披鱗甲,長著尾巴的怪物”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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