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聽了周紀的話,蘇澈默然無語。 這他媽就是那個智激黃飛虎叛商歸周的周紀?! 好的智商呢?!怎么感覺人設的出入好像有點大啊! 但見周紀暴然躍起,飛起一腳,將地上的酒壇盡數踢翻。 酒香馥郁,溢于空氣。 蘇澈坐在原地,一動不動,抬眼看著周紀,淡淡地道:“周將軍,雖一言不合,又何必動怒呢!” “我動怒又如何,我還動手呢!”周紀雙眼通紅,嘴里噴著酒氣,“打死你這不忠不義之人!” 言訖,周紀揮舞著拳頭,狠狠地砸向蘇澈的面門。 周紀雖然好酒,但酒量稍淺,兩杯三盞就開始六親不認。 更何況,此人最是愚忠,蘇澈言及紂王之過,愈加讓他怒火中燒,二話不,便欲來打蘇澈。 以其縱橫沙場的實力,周紀自認為,想到擊倒眼前這個文弱不堪的公子哥兒,簡直易如反掌。 鄙夷地瞥了周紀一眼,不等周紀的拳頭落下,蘇澈早已以瞬移避開,出現在了周紀的身后,仍然保持著先前的姿勢。 周紀一拳落空,微微怔忡,回頭見蘇澈正在沖他冷笑,仿佛是譏諷他不自量力,心中更加憤怒,轉身揮拳,暴沖而出。 “好話不聽,壞事做盡,看來你也沒有那么聰明!” 蘇澈見他糾纏不休,心頭微慍,眸底掠過一縷殺意。 但是,如果現在殺了周紀,將來該是由誰策反黃飛虎呢? 蘇澈不禁猶豫了一下。 黃飛虎歸周,乃是引發封神之戰的導火索,倘若按部就班地發生,以后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很難出現不可預料的變數。 這也是蘇澈想要盡力維持著原著主線的原因,因為他除了對原著的了解以以外,現在還沒有未卜先知的本領。 抬眼見周紀如發了瘋的牯牛般,朝著自己怒沖而來,蘇澈終于忍無可忍,將手一揮。 一股兇悍的真氣從袖底洶涌而出,頓時將周紀擊飛數丈之遠。 “哎喲!” 周紀狠狠地摔落在了地上,渾身骨頭猶如散架了似的,掙扎了半,也沒能重新站起。 蘇澈走到周紀的跟前,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周紀。 “姬發,難道你還在朗朗乾坤之下,想殺了我周紀不成?” 周紀喝道。 “有何不可么?” “你別不要忘了,不少人知道你與我在此飲酒,倘若我死了,他們不會懷疑你嗎?” 聽著周紀那略帶威脅的話語,蘇澈突然笑了,笑得讓人有點不寒而栗。 “柏鑒!” 笑聲戛然而止,蘇澈喊了一聲。 “公子有何吩咐?” 話音剛落,柏鑒便已出現在了蘇澈的身旁。 “你懂奪舍不?” “奪舍?”柏鑒愣道,“公子是要奪舍誰人?” 蘇澈瞥了地上的周紀一眼。 柏鑒略微皺眉,道:“奪舍極損陰德……” “多少陰德,我補給你!” “三千!” “沒問題!” 柏鑒言猶未竟,蘇澈立即道。 三千功德,于蘇澈而言,根本不算多。 只要可以搞定周紀,讓接下來的事情水到渠成,蘇澈完全不在乎這些。 周紀躺在地上,聽得蘇澈對著空氣自言自語,又聽什么“奪舍”,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作為武成王的家臣,以其見識,周紀怎會不知道奪舍,醉酒立即醒了七八分。 原來,蘇澈根本不用殺他,照樣可以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公、公子……” 周紀終于慌了神,顫聲道。 然而,蘇澈此時殺心已起,臉色陰沉,毫無憐憫,眼睛里盡是一片漠然。 蘇澈當即咬破食指,輕點柏鑒的額頭,三千功德立即化為一股神秘的力量,涌入柏鑒的身體。 感覺到了功德的力量,柏鑒看了地上的周紀一眼,同樣沒有半點猶豫的神色,倏爾化作絲縷黑氣,朝著周紀的體內鉆了進去。 突然間,周紀感到腦袋里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吞噬著他的神志,身體如被刀割般劇痛。 但見他四肢痙攣,瞳孔圓睜,嘴巴大張,喉嚨里發出咕咕的響聲,想叫卻又叫不出來,有種不出的詭異和猙獰。 蘇澈站在旁邊,靜靜地看著,既無憤怒,也無悲憫。 片刻之后,周紀終于安靜了下來。 “公子!” 周紀突然彈跳而起,對著蘇澈鞠了一躬。 很明顯,柏鑒已經奪舍成功。 他本就是千年游魂,對于靈魂之力的掌握,其精通程度遠遠高于任何人,而且還有三千功德護持,連道也對他奪舍的舉動視若不見。 蘇澈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周紀的魂魄呢?” “被我收進了百靈幡!” “很好!” 頓了頓,柏鑒問道:“公子為何要讓我奪舍此人?” 蘇澈俯身將地上的酒壇和酒樽撿起,斟滿一杯,遞于柏鑒面前。 柏鑒楞了一下,道:“這是何物?” “酒!” “酒?” 柏鑒伸手接過酒樽,一股辛辣沖鼻,讓他微皺眉頭。 杜康造酒,在柏鑒身殞以后,所以他并不知道世上原來還有這等東西。 嘗試抿了一口,酒入豪腸,柏鑒頓覺血脈僨張,胸中仿佛有股難以形容的豪情噴薄而出。 柏鑒眼前驀然大亮,仰頸間一飲而盡,情不自禁地叫了聲:“好!” 微微一笑,蘇澈又為他斟滿酒樽,兩人席地而坐。 “柏總兵,你剛才奪舍之人,名叫周紀,乃是武成王黃飛虎的家臣,與黃明、龍環、吳謙三人,并稱為黃府四友……” 蘇澈將他所知周紀的信息,盡可能詳細地與柏鑒。 柏鑒也不傻,立即明白了蘇澈的意思,道:“公子是想讓我扮成周紀?” “不錯!” 蘇澈點了點頭。 “公子為何要讓我扮成他?” “以周紀的身份,留于朝歌!”蘇澈語氣頓了一下,“若有機會,便鼓動黃飛虎叛商,歸我西岐!” 其實,蘇澈之所以讓柏鑒奪舍周紀,不僅是想讓柏鑒扮成周紀而留于朝歌,而且也不想隨時跟個人,即便柏鑒與他簽訂血契,但他仍然有些不習慣。 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人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因此,蘇澈此舉,既是為了安排臥底,也是想要支開柏鑒。 更重要的是,柏鑒本來就是黃帝麾下的總官兵,對于行軍打仗、操練士兵這些事情,自有心得,很難露出破綻來。 見柏鑒似有猶豫,蘇澈突然站起身來,朝著柏鑒鞠了一躬,道:“將柏總兵獨自留于朝歌,實屬無奈之舉,還請柏總兵多多見諒!” 柏鑒忙道:“公子之意,我豈不知!如今下三分,二分已歸西岐,帝辛必然不滿,戰事無可避免,再加上道無常,也不是公子可以掌控的!” 蘇澈明白,柏鑒所謂的道無常,便是封神之戰。 圣人之下,皆為螻蟻。 柏鑒又何嘗不懂。 只聽蘇澈悠悠地嘆了口氣,抬頭四十五度角,仰望空,道:“我出此下策,也不過是想分化殷商勢力,若是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豈非大善!” 不戰而屈人之兵?! 柏鑒喃喃地念了幾遍,心中驀然大動,看著蘇澈臉上充滿了憂國憂民的神色,頓時肅然起敬。 公子果然不愧是降圣主,竟有如此悲憫人的博大胸懷! “公子放心,柏鑒……不,周紀必當不辱使命!” 柏鑒大聲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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