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翌晨,日上三竿,蘇澈方才悠悠醒來。 朝食過后,蘇澈馬不停蹄,直奔岐山。 事關四十萬經驗,所以靈臺的修建情況始終是他心中的牽掛。 蘇澈甫一現身,岐山之上,頓時一片歡呼。 雖然離開西歧已有一段時日,但在眾人心目中,蘇澈的人氣依舊是居高不下。 看著靈臺已經逐漸成形,蘇澈臉上不禁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南宮適告訴蘇澈,修建靈臺的木石原本已經用完,誰知一夜之間,岐山之巔忽然又出現了不少木石,眾人以為神助,因此勁頭十足。 蘇澈默默地聽著南宮適的話,心中充滿了感激。 他當然知道,這些木石并非憑空而來,更不是什么神仙幫助,而是蘇妲己號召群妖,暗中襄助。 腦海里想著蘇妲己,蘇澈又是微微一笑。 “南宮將軍,靈臺何時可以竣工?” “大約是在年后!” 蘇澈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緊接著,南宮適陪著蘇澈,在岐山巡視了一圈,所到之處,無不歡迎。 至于山脊某處,南宮適環顧四周無人,低聲道:“公子可還記得主公飛熊之兆否?” 飛熊之兆? 不就是姜子牙么? 蘇澈頗覺奇怪,不知南宮適為何突然提及此事。 “記得!”蘇澈點頭道,“怎么了?” “公子有所不知,自公子往平靈國去后,侯爺又與吾等前往磻溪訪賢,往復三次,但始終沒有遇見公子所謂的垂釣老者!” 南宮適道。 “嗯!” 蘇澈心中很不以為然。 按照原著,姬昌禮聘姜子牙為相,應該是在明年三月左右,所以姬昌現在訪而不遇,實屬正常。 道之運行,自有定數,兩者之逢遇,自有緣法,早一刻晚一刻都不行,正所謂失之毫厘謬以千里,閻王要人三更死,誰敢留他到五更…… 尼瑪,老子快要編不下去了! 實際上,就連蘇澈也不知道姜子牙為何會對姬昌避而不見。 裝神秘? 耍大牌? 有這可能。 玉珍于匣,待價而沽,此乃下賢士慣用的伎倆,比如后世的諸葛亮。 然而,更讓蘇澈想不明白的是,姜子牙既然派遣五路神守護岐山之巔,明顯是不想讓此地落入他人之手,以待封神臺,而如今,靈臺即將竣工,期間卻始終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 難道元始尊如此寬宏大量? 得,如果真是如此,今晚回去就給他老人家燒柱高香! 蘇澈心中忽然一動。 “姜子牙之所以失蹤,是不是因為靈臺的事情?” 念頭一閃而過,便被南宮適接下來的話給打斷了。 “侯爺往復三次,訪賢者而不遇,恐怕已經暗滋不悅之心!” 南宮適低聲道。 聽聞此言,蘇澈嚇了一跳。 假的吧?! 姬昌不是求賢若渴嗎? 難道他不清楚姜子牙是什么來頭嗎? 封神演義沒了姜子牙還怎么玩? “何以見得?” 蘇澈問道。 “那日,侯爺于磻溪之畔,臨澤思索,將近傍晚,附近人家奉上食物!”南宮適道,“侯爺見簋中有雞肋,沉吟良久,食之一口,便棄之于地……” 雞肋? 蘇澈不由得愣了愣。 這不是曹操的典故嗎?怎么又跑到姬昌身上去了? “眾人莫能明侯爺之意,便在此時,一孩童奔至跟前,將雞肋拾起,于眾人之前,了句雞肋雞肋,食之無肉,棄之可惜……” 蘇澈又是一愣。 想不到這個世界也有人知道雞肋的含義。 “那個孩是誰?” 南宮適沒料到蘇澈突然問起那個孩,想了想,道:“好像叫做什么……利牧!” 利牧?! 蘇澈猛然想起,那日他在磻溪垂釣時,便是這個叫做利牧的孩,挖了蚯蚓給他。 “原來是他!”蘇澈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些許笑容,“還挺聰明的!” “公子認識這個孩?” 南宮適奇怪地道。 “算是吧!”蘇澈道,“如此聰慧之童,任之鄉野,未免可惜!” “公子所言甚是,散大夫將其養于身邊,精心調教,俟其成年,亦能委以有司之職!” 蘇澈嗯了一聲。 聽得南宮適續道:“公子,侯爺既有倦怠之心,原非不可!但曾于朝堂之上,有飛熊入夢之兆,若侯爺中途放棄,傳之下,恐令四海賢士寒心!” 以南宮適的智商,恐怕考慮不到這么多,想必是散宜生與他商議,讓他找個時間,告訴蘇澈。 “確實如此!” 如今下,戰亂不斷,許多賢士渴望明主出現,而姬昌作為呼聲最高的諸侯,萬眾矚目,哪怕只有一絲瑕疵,都將令這個世界出現難以預料的變數。 蘇澈深知其中道理,長長地吸了口氣,轉頭眺望遠山。 云卷霧涌,縹緲不定。 這個姬昌到底是想干什么?! 蘇澈內心隱隱感到些許不安。 “公子,我只是一介莽夫,不會話,只是心系西岐未來,如有冒犯之處,還望海涵!” 南宮適見蘇澈沉吟良久,趕緊加了一句。 “南宮將軍忠于我西岐,我豈不知!”蘇澈道,“此事先且按下,我自有辦法!” 南宮適喏喏退下。 只見蘇澈站在懸崖邊上,風吹袂舞,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接下來一段時間,蘇澈每都往岐山跑,督查靈臺的修建情況,對于“雞肋”之事,閉口不提。 光陰荏苒,轉眼已至歲末。 ——祭祖! 這,蘇澈起得很早,光是梳妝打扮,便耗費了將近兩個時辰。 什么金銀珠寶,盡往身上堆壘,壓得蘇澈差點踹不過氣來。 巳時將至,蔡泉等人早已在策府外恭候多時,見到蘇澈,便恭敬地將手中祖器交給了蘇澈。 ——伏羲鑒、稷王簋、古公玉! 蘇澈將這三件祖器拿在手中,暗自掂量了一下,心想幸虧老祖宗仁慈,沒給后代子孫留下個大鼎,否則他一個人怎么抗得動。 那伏羲鑒與八荒**鏡有些相似,鏡面打磨得光可鑒人,周圍圖紋更加復雜,但少了那股洪荒氣息。 稷王簋,光聽名字,就跟后稷有關,想必是后稷當年端著吃飯的家伙。 而古公玉則是姬亶的貼身之物。 原來,所謂祖器,也就是后世的傳家寶。 如果這些東西放在了現代,絕逼是只能上交國家的無價之寶。 身后三百甲士跟隨,蘇澈手捧祖器,在兩名巫覡的引領下,走向宗廟。 所經之處,萬民盡皆焚香禱告,伏拜于地。 整座西岐城,一片莊嚴肅穆。 宗廟在宮殿的左側,而宗廟的對面,便是社稷。 姬昌身著盛裝,早已率領文武百官,等候在了宗廟之外,遠遠望見蘇澈捧著祖器走來,無不跪拜。 三牲已備,五勞具齊。 散宜生作為祭祀主持,立于壇側,唱贊道:“逢歲末之開泰,聚西岐之英才,誠祖宗之首創,是滋恩澤;唯子孫之不肖,乃思先輩。欽承祖訓,弗克悖逆,嗣守邦城,百載有余。幸圣靈庇佑,風調雨順,運道昌盛,黎民安樂,袛承序,謹用祭告,惟神昭鑒,佑我家邦,伏惟尚饗!” “伏惟尚饗!” 眾人齊聲稱贊。 禮樂奏響,巫覡亂舞。 “請祖器!” 蘇澈神情肅穆,捧著祖器,緩步走上祭壇。 三兩巫覡,抬著神案,上供姬氏先祖之靈牌,輕輕地放在了祭壇之上。 “祭祖器!” 蘇澈心翼翼地將三件祖器放在桌上。 然而,便在此時,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 不知為何,蘇澈心頭猛然悸動,手上一滑,稷王簋砰的掉落在了地上。 喀嚓! 眾目睽睽之下,稷王簋竟然摔成了兩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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