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去砍了。”
項鳴平淡的說了聲,就好像殺一只雞一樣不含任何情感。
里長楞了一下,只過了片刻就被兩個士兵架走,眼看就要被處決的時候,終于憋不住了,驚恐的大叫。
“招,我全招了,求上官放過小人啊——”
“拉回來,看他這么說。”
項鳴暗中偷笑,早點交代不就完事了嘛,何必要來這么一出。
“我……他們……”
里長支支吾吾的看著周圍的人,眼神躲躲閃閃的。
“嗯?”
項鳴眼睛一瞪,里長立馬嚇得倒豆子一樣把事情全吐了出來。
“半月前,小的把瘟疫報給了縣尊,可縣尊讓小的不要聲張,還讓小的封住進鄉各條要道,到后來事情越發不可收拾,除了小的以外,其余幾個里長都相繼病發身亡,縣尊讓小的把全鄉染上瘟疫的全抓起來,到快活不成的時候就一把火燒了。”
項鳴詫異,藍田知縣到底心里想的什么,這種事瞞得過一時怎么可能瞞得過一世,治下百姓的性命就這么不值錢?
“抬起頭來,你可知道為什么藍田知縣讓你封鎖消息?”
“小的不知啊,縣尊只讓小的別把消息傳出去,不然要小的這條賤命,所以想跑的都被小的抓了回來。”里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鍋都推給了知縣,看起來和真的一樣。
“此事暫且放在一邊,我且問你,被你收押的百姓吃喝怎么解決?”項鳴背對里長,讓人無法揣摩內心的想法。
“年前上頭撥了一些賑災糧……”
“閉嘴。”
一個士兵急匆匆的跑向項鳴,項鳴讓里長先閉嘴。
“有什么發現?”項鳴開口詢問。
士兵敬了個項家莊獨有的軍禮,指著東邊道:“少爺,那邊發現了一個挺大的草棚,里面擠滿了人,快去看看吧。”
項鳴點了點頭,讓人把里長一起綁過去,跟著帶路的士兵一起走向草棚那邊。
……
“這踏馬能住人?”項鳴忍不住爆了句粗,憤怒的轉身一腳踹翻了里長,里長肥胖的身軀倒在地上摔得鼻青臉腫不敢吱聲。
一個簡陋的草棚被劃分成了好幾個區域,項鳴一眼就看出了那“墻”是用自己的編織袋做的,在這草棚里面有大幾十號人,他們各占了一小塊容身之地,當作自己的“家”,吃喝拉撒都在這里。
空氣污濁不堪,滿地都是污穢之物,項鳴掩鼻退出。
“趕緊去月山調五十人過來,此事刻不容緩。”
“是。”
傳令兵縱馬離去。
“我先去回去取點東西,你們先按照月山的衛生標準,把這里全清了,膽敢阻撓者,殺。”
項鳴要去批發一批生活用具,買些救災帳篷臨時安置這些幸存的可憐百姓,先救人要緊,至于那些該死的官吏,項鳴回頭再收拾。
穿越時空屏障,項鳴帶不走任何不該有的活物,也包括不屬于這個時空的微生物,項鳴自動換裝以后放心的驅車前往滬海最大的批發市場……
帶著一大批日常生活用品,項鳴又回到了印然鄉,三十士兵看到地上突兀的多了一堆東西毫不驚訝,波瀾不驚的往一塊平坦的高地搬了過去。
“這就是少爺說的‘科技’的力量吧,要是我也能進科技小學讀書就好了”衛兵長心中默想,隨即就放棄了這個可笑的想法,自己一個泥腿子大字不識幾個,沒少爺提拔現在恐怕還在地里干農活,怎么可能進科技小學學習那些高深莫測的知識。
在項鳴的指揮下,民眾排隊洗刷完自己以后,按照健康狀況分成了兩隊,健康的一隊五十多人住在外側帳篷區,染上不明疾病的一人一個帳篷住在里側,接受士兵的嚴密監控。
一個老伯腿腳不利索,在士兵的攙扶下領到一套嶄新的枕頭被子和一袋大米,兩條熱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前幾天日子真不是人能過的,吃的都是摻沙子的霉米,王師要為我們這些小民做主吶——”
“下一個。”發放物資的士兵機械的重復著工作流程,不打算聽老伯的傾訴。
“等等,這位老伯剛才說的什么?”在一旁監督的項鳴聽到了老伯的話,把老伯喊了過來。
老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拜倒在地:“恩人啊,剛才老漢說前幾天的日子不是人過的啊——”
“不是這一句,老伯請起來說話。”項鳴伸手攙扶老伯,繼續問話。
“他們把我們家中的糧都奪走,到了這里給我們吃用霉米煮成的粥,就算這樣米里面還摻上了沙子,請將軍為小民做主啊!”
項鳴回頭一看,不遠處里長孫老四臉色蒼白,就知道和他脫不了干系。
“孫老四!給我滾過來!”項鳴的怒吼如同響雷炸起,在場所有人都是一顫。
里長孫老四連滾帶爬的爬到項鳴腳邊,抱住項鳴的小腿,面如土色哆哆嗦嗦的開始
“老實交代,收來的糧被你弄到哪了!”項鳴一腳踢開了抱著自己小腿的孫老四,嫌棄孫老四弄臟了他的白色防護服。
孫老四指了指遠處的一個地窖,張嘴說不出一個字。
“把他看好了,別讓他跑了也別讓他自殺。”項鳴甩下一句話,帶人鉆進了地窖。
地窖里堆著一袋又一袋來自項鳴提供的編織袋,項鳴眉頭微皺,心里已經猜出了個七八分。
“拿刀戳開個口子,看看里面裝的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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